一路开着车,小海时不时还在往后视镜看,我笑笑,说:”叫你帮我盯着老懒点,也不用盯得这么死紧死紧,何况也看不清楚。
她说:“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你老这么死盯着他看,他迟早提防你。”
她说:“我不死盯着看他也提防。”
我心里一跳,问她:“什么意思?”
她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觉,感觉老懒那人对谁都不放心,都不相信,对谁都提防。”
我问她:“有没有明显的例子?”
她想了想以后才说:“他的睡眠很奇怪,有时候,明明是睡着的,但好像脑子里面有根弦死死绷着,随时预警。我们在他身边走来走去还好,没什么大要紧,但只要付宇新一靠近他身边,他立马就会醒过来。”
我心里又厉害地跳了一跳,感觉莫名其妙。大概是我太主观,把视线放得太窄,所以只注意到他对我的怀疑和提防,没料到对别人也这样,深想下去,隐隐觉得他横空降到乾州来当这个副队长可能不是件随机的、偶然的事情,也许有深层的东西在里面。
可是越想越糊涂,完全没有方向。
车子开进局里停好,下车,一起上楼,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