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痕迹。
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们改用丙烯颜料而不用油漆?不管是从尊重原版还是从行动方便各方面看,都应该是油漆比较方便吧?
可他们偏偏就是用了颜料。
肯定是非这样不可,但这个原因又实在很难猜。
刘毅民问我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慢慢地摇头,不急着表达,反过去问他代芙蓉有没有说别的。他便把代芙蓉说的话一一复述了一遍,全部都是针对今天这桩命案的,不涉及其它。
不知道她是有意瞒下,还是确实不知道更多。
我问刘毅民有没有跟梁宝市的警局联系。
他说:“联系过了,四年前那桩旧案的卷宗要三天左右才能过来。”
我再问他:“联系那边的时候有没有交待别的?”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眼睛有点发愣。
我心里唉唉地叹口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到这样的地步了,他们居然还没有想到问题的最根本所在。
坐在旁边低头研究材料的老懒幽幽地飘过来一句:“打过电话了,明天就该有消息,最迟后天。”
刘毅民更呆了,扭头看看他,又扭回来看看我,还是没有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