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才转过脸来跟我点点头,意思是她准备好了,可以打了。
我小心翼翼地补充一句,说:“别抱太大希望,很多年过去了,就算能打通也未必是这个周先生了。”
她又点头,表示明白。
我这才打开扩音开始拨号码,虽然知道联系上本人的希望不大,但心脏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这是目前最直接的一条线索。
命运果然很残酷,电话那端直接是麻木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
这回小海没能忍住,两大滴眼泪啪地落在桌面上,砸得我心里一疼,手都颤了。
太不甘心,所以又拨打一遍,确实是空号,没有一点余地。我忍住自己的悲伤和失望,轻轻拍小海的肩,安慰她说找个机会让局里的人帮忙查查,看发这个贴子的时间段里,这个手机号是谁在用。
说完觉得不妥当,怕给她空茫希望,到时候查不出会更难过,所以只好绝望地补上一句,其实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用处,那时候买手机号码大多都不需要用身份证登记。
她默默然不响,眼睛盯着网页上她父亲的照片,盯了很久,突然说:“这张照片我没见过。”
我靠近一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