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觉得也许能从报纸这条线索找出苏墨森隐藏的什么秘密,但往深里想过以后又觉得可能性不大,所以都渐渐平复下来,动作也都不那么着急了。
    后来干脆都盘腿坐下,一边理着看着一边慢悠悠聊天。
    是她先没话找话的,问我箱子里这只花瓶是不是很值钱。
    我溜了一眼说:“大概吧,几十万应该有的,不然他没必要藏箱子里。”
    她说:“嗯,我看也是。”
    我笑笑,说:“要是苏墨森真死在外面不回来了,以后你嫁人,这瓶子就送你当嫁妆吧,你别嫌丧气。”
    她很认真地说:“不嫌弃,白送一宝贝给我还嫌弃,要遭雷劈的。”
    我看她认真得很,便噗哧笑出了声。
    气氛很好,特别好,比之前相处的任何时候都好,有种大任卸下的轻松和愉悦,还有好的感情。
    于是我就跟她说,之前没有把我家跟她家的关系,包括我曾见过她一面的事情告诉她,是怕她接受不了这里面的各种复杂情况,我想换作是我我肯定接受不了。
    她低头检查那些报纸,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声,说:“我没你想得那么弱,刨坟开棺的事都干过,能有什么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