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老懒的电话,看楼明江一眼,实在不想现在就走开,好歹吃完午饭再说,可老懒似乎非马上见到我不可,问我到底在哪。
我没回答,反而问他有什么发现。
电话那端一阵翻阅纸张的哗啦声,然后他慢悠悠地说:“哟嗬,有意思了,梁宝市那边的“开膛案”和“七刀案”两桩都已经告破,凶手早就落网,一个死刑已执行,另外一个判了无期。你等一下……”
等了差不多一分钟,他才又继续慢悠悠地说:“那边压根没想过这几桩案子可能是连环案,都是单独办的,两桩已结,另外三桩还悬着。咦,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当然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下我坐不住了,收掉电话起身说告辞的话。
刘云歌知道这几天局里面焦头烂额一堆事,所以不留,只说下次有时间了再聚。
楼明江很客气地起身送,我注意到他又在很细腻地打量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几次溜眼去看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挺奇怪的。
那戒指的款式也奇怪,虽然戴在无名指上,但看着不像是婚戒,倒像是年轻小孩子玩的装饰性戒指。
走到咖啡店外,天地间突然一片大亮,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