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动物麻醉的寄生虫,也不能确定其它种类的寄生虫有没有更厉害的毒,比如一进入人体就致命呢?一般银贝梗花液里面都会有大量不同种类的寄生虫,所以,普通人如果想拿那种东西当麻醉药使用,想都不用想,没有任何可行性。”
    他现在的语气如此笃定,百分之百不可能。
    似乎也就是说我在“开膛案”现场闻见的银贝梗气味跟麻醉没有关系。
    但他刚才那句话里面有一个词很关键。
    他说普通人如果想拿银贝梗当麻醉药使,没有任何可行性。
    楼明江刚才的笃定针对的是“普通人”。
    如果“上帝之手”不是普通人呢?如果“上帝之手”是个像陈伯伯那样厉害的特殊药理学家呢?
    那么,一切皆有可能了。
    自参与这起连环案以来,我总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觉得这案子里好像有些东西和自己休戚相关,甚至可能很紧密。但这是我第一次把“上帝之手”跟自己的生活联系起来。
    突然一下,觉得那只“上帝之手”离我近了许多,仿佛他这会就站在我的身后,正往我脖子里吹气,瞬间脊背发凉,一层冷汗。
    我脑子里想得纷乱,心里混杂各种情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