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很给面子的一口气报了四个名字过去:“虎蝇草、马惊草、千缠姬、仙女花。其中虎蝇草的叶子除了麻醉的功效外,还会导致短暂失忆。马惊草听上去像是草,其实是木本科植物,果实能致人和动物麻醉,功能比效单一,但用法有很多种,不同的用法有不同的麻醉效果;千缠姬极其危险,是大型食肉性植物;仙女花用量过度的话会导致脑神经坏死。”
    我说这番话的过程中,楼明江咽了两次唾沫,咬了三次嘴唇,有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等我说完以后,他又咽了口唾沫,然后才发问:“这些药草的名字和药性,你都是从哪里了解来的?”
    我笑而不答,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并且眼皮开始神经质地痉挛。
    然后,他露出恼火而受伤的表情。
    看得出,他的内心在慢慢地崩溃,十分煎熬。
    我低下头泡茶,在心里笑,若是他明白我吃的盐比他吃的饭都多这点,就不会觉得恼火和受伤了,顶多只是崩溃。
    好几次,他的目光瞟向搁在茶桌左边的手机。
    嗯,对我来说,这是个再好不过的信号。他想开口说点什么了,只是因为作不了主,所以还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