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也就罢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回到局里,在一楼大厅碰见白亚丰,想起这几天小海白天在局里跟着我晃悠,随时待命,晚上都去他家过夜,便问问他跟小海相处得怎么样。
他先是点头说还好,继而瞪起眼睛佯装生气,骂过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她给领回去?在我家胡吃海塞什么的我都能忍,但把我当成孙子训是怎么回事?我忙了一天累了一天回家就想倒头睡个囫囵觉怎么了?她愣是把我从被窝里薅起来要我洗澡。唉哟我去,她个乡下来的土货,日子过得居然比城里人还精细,不洗不让睡,好大的规矩!”
他八啦八啦说个没完,我听得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叫他住嘴,顺着他的东北腔说:“咋的,你们俩睡一个屋一张床啊?”
他急得跳起来,脸上气吼吼的表情,怕人听见,不敢大声,五官挣狞得特委屈,说:“你丫的别给我造谣行吗?我能跟她睡一屋么!她睡我屋,我睡沙发,谁也不犯谁的水!”
我哈哈哈哈笑,懒得继续跟他扯,管自己上楼找老懒,想问问他刚才在甜品店里说的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他不在,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我想打个电话问问,犹豫几分钟终于还是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