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上时突然有人往里投了颗石子,轰一下四散开,臭得遮天蔽日,差点没当场把我给熏死。心里忍不住骂,好好一女子搞得这样臭,真是白瞎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刚进专案室,还来不及请黎绪坐下,老懒和胡海莲紧跟着也进来了,两个人闻见满屋子恶臭,全把脸皱成一团,瞪着我看,脸上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想不通我从哪里捞了这么个臭娘们回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黎绪已经不客气地走到桌边看堆在桌上那些传真和打印材料了,但只略微扫几眼,便伸出手大刀阔斧全部挥到了地上,冷冰冰地说:“这些用不着看,都没用。”
她动作太猛,气势太足,一举一动里透着股不客气的疯狂劲,我想,要不是看在人是我领进来的份上,胡海莲这会该拔枪了。
黎绪腾空桌子,也不理人,只自顾自做事,把她带来的那些牛皮纸档案袋一个一个对照着某种特定的顺序平放好,再把里面的材料抽出来,一份一份放在档案袋的上面,接着把刚才洒在地上弄乱的那份整理一番,放好。
长长的会议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这么些东西,乍一眼看去,很是壮观。
我默数了一下,共十堆材料。
心想之前打匿名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