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隐情在里面。
    何志秦着重询问了乾州“桥桩案”老张头发疯前后的状况,问我是不是能够确定当天进派出所救助的真的是老张头本人。
    我翻着眼皮子说:“废话,家人亲自认的尸,DNA鉴定也都做过,想错都没地方错去。”
    确定这点以后,楼明江跟何志秦互看一眼,然后两个人的目光一齐望向吴沙。
    我也跟他们一起望向吴沙。
    吴沙的目光一接触到我,像触电样颤了下,立刻转移开。
    接下来就是心理医生吴沙的主场了。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问得很细腻。包括老张头平常是怎么样一个人,说哪里的方言,会不会说普通话,普通话有没有口音,有什么小癖好或者小习惯或者口头禅之类的,有没有去过梁宝市,等等等等。
    我按照调查报告上的资料,一一回答。
    然后他又问老张头跑到派出所求助那天说话是用方言还是普通话,有没有口音,有没有特别的习惯,声音有没有变化,等等等等。
    他一边问我问题,一边在偷偷打量我。
    我感觉他的神经处在一种特别紧崩的状态中,而且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犹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