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边两个人带给他的,不是我。
他眼里那点奇怪的怜悯,倒是针对我产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在意我,是那种小心的、需要刻意伪装的在意。
可惜我感觉不出他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搞得非常古怪。当着另外几个人的面,又没办法直接问。
不管怎么样,吴沙刚才说的那些话里漏出的两个词我肯定记住了,一个是“寄生”,另外一个是“宿主”。
这两个词在生物学里很常见,几乎没什么可重视的。但是搁在人类学里就新鲜了。
我想,这应该是他们组织的专用语,用生物学界的“寄生”现象来指代我所说的“鬼附身”现象。
沉默几秒钟后,吴沙跟我简单讲了他们手里的“寄生”案例,一个陌生的灵魂侵入并最终霸占某人的身体使这个人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像老张头变成了成冬林。
但他们遇到的情况又跟老张头的有所不同。
他说啊说啊说了好一会才终于说到他们手中的案例跟我描述的案例有重大区别的地方。
他们遇到的情况,入侵并最终霸占案例身体的那个灵魂,不是现代人,而是两千多年前的古代人。
两千多年前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