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好像也明白楼明江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想从我嘴里知道乾州那边连环案里关于“鬼附身”这一块内容的详细状况了。
因为他们手里有类似的案例,却怎么都研究不出整个“寄生”行为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所以碰到另外哪里也发生差不多的情况,势必要纳到一起来考虑并且研究。
我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这种感觉太微弱了,无从把握,稍一晃眼就消失不见,我也就没太在意。眼下有太多人太多事需要我全神贯注去对付了,哪里还分得出心思。
楼明江站起身往我们茶杯里续水,又拎着水壶去隔壁给小海续水。他回来以后我问他小海在做什么。他回答说在看报纸。我听了想笑,想她什么时候也冒充起文化人看起报纸来了。
但一转念,心里猛觉悲凉。
我们现在在江城,那个叫陈家坞的村子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她寻找失踪十五年的父亲唯一的线索就是两个地名,一个在乾州,一个就在江城。她肯定是希望能从当地的报纸里寻找关于陈家坞的新闻报道或者别的什么,哪怕只言片语。
一个人,但凡只要是血肉之躯,不管内心究竟多强大,控制力有多狠,终归逃不脱一个“情”字,亲情、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