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他们的组织,也绝对不能够完全信任。尽玩些弱智的把戏,做人做事都不坦荡。如果事先告诉我不方便我跟专家接触,我反而能看得起些。
但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我还处于势单力薄的境地,只能忍,有火也往肚里咽。
我想起当初小海刚进城时,亚丰总说些怪话挤兑她欺负她,小海一直忍,我叫她不用忍,她说等忍到跟他熟了,再把他往死里整。没过几天,果然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是个好策略,我可以学着用。
桌上摆着早饭,大家围坐着吃过,楼明江把小海请到隔壁去,小海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很顺从,好像对这间屋子里面的对话一点都不感兴趣似的。但我心里明白,她因为想知道陈家坞的情况,心里并不淡定,她只是有自己应对世界的方式,比如顺从,比如见机行事。
何志秦把昨天我从乾州公安局里带来的那些材料、报告、切片分析和脑部扫描图一骨脑儿在桌上铺排开。
还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就突然凝重起来。
何志秦看看楼明江,然后转过脸来盯着我的眼睛说:“我们的专家讲,在之前发生寄生行为的案例鼻腔中,也发现这种粘液,经过一系列检测和实验,能够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