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花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突然自己枯萎随即化成了灰,整个过程非常迅速,根本来不及做应急措施。”
    我想象着楼明江说的那个画面,心里跳了一下,急急地问:“你们确定这朵花在寄生行为的发生过程中有起作用?”
    他们点头:“很确定。”
    我问他们为什么能这么确定,他们却不肯说了。不说没关系,我能猜,而且基本上,我心里已经有个大概的印象了。
    我问他们:“这朵花是不是和乌获藤一样依附着作为培养皿的活死人而生长?”
    他们很用力地点头。
    我再问:“把花摘下来以后,周边别的东西是不是也都起了类似的变化?包括那具活死人,也都一起跟着完蛋了?”
    他们更用力地点头,脸上有越来越吃惊的表情,还掺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感,大概是回忆起了某些难以忍受的画面。
    我在心里啊了一声,但没有真实叫出来,眼睛直直盯着平板电脑里面那朵花的照片。
    何志秦问我想到什么了。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他:“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在一个十分隐蔽、轻易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他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