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长得非常像,所以第一次见到我时才能那般镇定。
    真的越来越复杂了,越绕越乱。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然后我难免又要想一想,那次在咖啡厅的相遇到底是偶然,还是楼明江刻意安排的了。
    想来想去,那天明明是我主动打电话给刘云歌,想跟她套近乎然后再拉近点跟刘毅民的关系,才会去咖啡厅跟她碰面然后认识楼明江。
    如果我不打那个电话,就不会去咖啡厅,不去咖啡厅,也就碰不见楼明江了,所以……
    等等。
    等等等等……
    我打那通电话给刘云歌的确纯属凑巧,如果我不打呢?她会不会打电话找我?那天到局里,他们跟我说刘云歌来过,还问起我。也就是说,即使我不突然打电话给她,我们也还是很有可能会碰见。而且就算那次碰不见,我相信我和楼明江也很快就会在别的场合碰见。
    这不是巧合。
    也不是注定。
    而是由某种情形驱驶造成的必然结果。
    我狠狠捶了一把方向盘,咬牙切齿骂出句脏话,然后发动车子一路加着油门往乾州市飞去。
    路上我把黄福康的情况回忆了一遍,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