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伤得多重多惨多不人道,只要活着就行。
我需要活口。
太需要活口了。
我想给黎绪发个短信,把找到成冬林的事情告诉她一声,那天她特地嘱咐过的。
手机都掏出来了,转念一想,觉得还是先见着成冬林的人再说,万一他的身体状况很糟,撑不到安排她见一面,这短信过去,就是白给她一场希望,反而不美。
虽然不清楚黎绪到底为什么那么想见成冬林,但用膝盖也猜得出来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黎绪不是个会把时间精力浪费在无聊事情上的人,她聪明,又有特殊的经历,更加不会做没道理的事。
窜着近路赶到医院的时候,急诊室的门正好关上,我连成冬林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就看见他坐在床沿边的背影,似乎伤得并不怎么重,悬着的心就放下很大一半。
我问刘毅民怎么回事情。
他说:“一个钟头前接到报警,说在世纪商厦后面一条僻静小弄里看见寻人启事上那个成冬林,我们的人过去,还真没弄错,就是成冬林,跟个乞丐样坐在垃圾堆旁边,报警的人不知去向。”
我对这些已知的内容有点不耐烦,但又不好打断他,直到他说完了,才问他成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