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捏了一下,迫使我从混乱的思路中脱离出来。
我看她一眼,同时看见付宇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了,脸色惨白,神情淡漠,目光空茫,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把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再望向刘毅民,用力地咽口唾沫,问他鉴证科的人有没有过来。
他觉得有点奇怪,说:“没有案件发生,要他们来做什么?”
我觉得喉咙干得快要着火了,先叫小海去买水,然后叫刘毅民赶紧安排鉴证科的人过来,要王东升亲自带人来,给成冬林做活体取证。他可能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看我着急,就跟着着急,不等我把话说清楚,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安排了。
我再回头看付宇新,发现他正看着我,神情锐利,透着些狠劲,眼底却是一片苍茫的悲凉。
我真的读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隐约感觉到,他心里拧着一股狠劲,随时可能爆发,只是不知道会针对谁。
这边刘毅民的电话还没打完,那边大门口就看见王东升走进来了,提着鉴证工具箱,后面跟着两个助手,还有老懒。
可以想见是老懒通知他们来的,并且他一直在医院外面等。
恐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