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然后过了四十多分钟,他们才走出来,目光惊惶,满头满脸的汗,其中一个助手解开防护面具扑到一边抱住个垃圾桶就开始吐,嗷天嗷地,简直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才甘心似的。
能让一个鉴证科的人吐成这样,一定是比血淋淋的尸体还要恶心的东西,我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刘毅民吩咐下面的人去照顾那个吐得半死的鉴证人员,然后问王东升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王东升把临时用的防护用具都解脱下来,咬着嘴咬头:“很难说,我想我们解决不了,得请求援助,要生物学方面的,还要鉴证学方面的。另外,马上安排出一间特殊病房,最好一整层,把他全面隔离起来,现在还不清楚他……他……有没有传染性。”
在场听见这话的人差不多都倒吸一口冷气,特别是刘毅民和他的手下,来这里之前都跟成冬林有过肢体接触,不管王东升说的“传染性”是指什么,肯定都是特别糟糕的事情,所以你看我我看你空气里马上弥漫出一股惊慌的味道,有个协警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哭出来。
我倒是很镇定,捏捏刘毅民的手臂,摇着头说:“不会。无论成冬林自身情况有多糟糕,我相信都不会传染。‘上帝之手’绝对不可能把一个危险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