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等全部一式提取两份,一份已经送回自己这边的实验室里让微量痕迹科的人去检测和化验了,另外一份刚刚派人往省厅的实验室送,万一这边的设备有所欠缺,还能第一时间采用省厅的数据和报告。
他说:“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从成冬林身上粘着的特殊物质分析出他出事前到过哪里,就能找到对他做这些事情的人的根据地也说不定,虽然希望比较渺茫,还是值得努一下力。”
另外,关于成冬林上半身那个巨大的、解剖留下的Y型创口,王东升给不了任何解释,连猜测都做不了,并且,他不赞成在没有更专业的人员到场就拆线检查。
最后这几句话,王东升是看着付宇新说的,因为在场的人里,他职位最高,必须由他来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付宇新坐在椅子里,抬起两只无力的手擦了把脸,站起身,朝谁也不看,慢慢地往外走,用沙涞的声音说:“我去安排。”
大家目送他离开,各自沉默不语。
胡海莲的手机突然响,她接着电话也出去了,急匆匆的,好像警务中心又接到提供关于那个叫李琴的女人信息的电话,自从媒体把李琴身份证复印件的照片放大发布以后,无论电话还是网络每天都会收到几百条线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