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谋杀,而凶手所用的毒药,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那时我在省公安厅做鉴证员,江城的设备不够用来分析毒素成份,便取样送到省厅来做检验和分析,我从头到尾经手,有三种毒素,全都剧毒无比很吓人,稍微一丁点就能致人于死地。”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深吸口气,才又接着往下说:“其中一种的毒性,就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致人慢慢腐烂而死。当然,我们是通过后期实验得出的结论,你刚才说的有部分功效和毒性我们没有发现,因为实验到一半,有人接管走那摊事,我们就停止了。”
我问他接管的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单位。
他摇头:“不知道。上面下的命令,我们执行罢了。”
上面?
我感觉心脏又狠狠地跳了一跳,仿佛头顶压着如来佛的一只巨掌,任谁都别想逃得出去般叫人窒息。
王东升说他要上楼去看看成冬林的情况,但是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却又退回来了,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上次让我托我在美国的那个朋友调查中国古籍中关于灵魂的记载,我拜托了,他今天早上给我打过电话。”
我立刻把全部的神经都绷起来听他讲话。
他说:“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