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解王东升说的那些话真的不困难,但是要接受我们身边有这样掌握着改天换地技术的人,而且这个人还隐隐约约好像和我有些什么关系……要接受这点真的太难了。
王东升又叹口气,说他得上去看看成冬林的情况,记录血压血糖心跳这些数值的变化。
我点头。
他就走了。
走到门边,他回头看我一眼,笑得很累,眼底还是从前的意思,大致就是说我现在吃的苦流的汗都是当年选专业时脑袋里进的水,可你大好年纪如花似玉风华正茂一姑娘,不好好找份正经工作、找个好人家的男孩子谈婚论嫁,偏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干什么呢。
是啊,非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干什么呢,怎么就不想想找份正经工作找个好人家的男孩子谈恋爱的事呢。
王东升走了,我拿出手机拨代芙蓉的号码。
关机中。
代芙蓉肯定出什么事了,否则完全不必要关机,我想着要是四十八小时还联系不上,就让刘毅民帮忙安排人去找,再不行,就立案。我不想他出事,一千一万个不想。
我一时间思路茫然没地方去,坐着发了二十几分钟呆以后,便到新住院部二十二楼成冬林的病房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