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比我多。”
他深沉而无奈地摇摇头,说:“今天的事情专家也不一定能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那也没事,你们肯定会把人带到江城去慢慢研究,总会弄明白的。”
他再次无奈地摇头,这回份量重了些,说:“成冬林的身体健康不乐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掉,乾州这边的警方不肯放人,我们未必能采集更多有效样本和数据。”
我说:“咦,之前你们从这边要走白慈根的尸体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怎么这回要个活人反而困难?”
他简短地回答说:“白慈根的尸体当时是作自杀案结的,他又是通辑犯,当然很简单。成冬林不一样,照刚才交涉的情况看,乾州警方似乎认为成冬林是‘上帝之手’连环案的凶手嫌疑人,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的确很难强行把人带走,你是聪明人,应该懂。”
我能懂,但是没表态。
一来一往对话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小心地观察常坤,这男人,应该有点年纪了吧,四十岁?四十五岁?也许没有,但看上去沧桑得很,皱纹和白头发什么都不去说它们了,光那副精神气就给人一种很颓的感觉,仿佛生无可恋却又不得不活着坐在这里跟我对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