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声音打扰到客人。”
他听得很认真。
看常坤对我说听力的事情这么在意,便喝着茶笑,和他说:“这些是可以用语言表达清楚的,另外还有一些就说不清楚了,非常微妙。”
我说着又笑,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但还是笑,也闹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笑些什么,很有点神经质,估计在他看来,我是在用笑掩饰什么,然而并没有。
常坤问我:“你除了听力,其它方面是不是也都特别敏锐?”
我说:“是,嗅觉、视觉还有感觉,都比一般人要强,我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他问:“力气呢?力气是不是很大?”
我说:“对,单手能举三百斤。”
他听了没有吓一跳,反倒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来,刨根究底地问还有没有别的方面。
关于我活了很久都没死也不会老去这件事情我想了想终究没敢告诉他,但觉得欺骗他也不是事情,因为如果我跟他们合作,他将来迟早会知道,所以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他挺不甘心,知道这样问问不出结果,就换了个方式问,问我有没有去过陈家坞。
我很肯定地告诉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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