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林涯嗅了十几秒钟,往后退,看常坤一眼,意思大概是可以了。于是楼明江把仪器收好,然后三个人站在那里看我,我因为是坐着,这个高度差有很大的压力,又觉得现在站起来的话挺多余,所以就那么尴尬地仰着脖子挨个打量他们的脸。
楼明江冲我笑笑,说了声再见,拎上东西要走,被常坤喊住。
常坤说:“什么结果就在这里当着她的面说吧。”
楼明江很为难。
林涯倒不为难,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沉默几秒钟以后,楼明江看看我,咳嗽一声,清清喉咙跟常坤汇报:“仪器显示她身上除了有两种列表中的药草味道以外,还有一种不确定的味道,没有更多别的了。”
常坤望向林涯,意思是问他闻见了什么。
林涯开口:“兰蔻的粉底液和粉饼,香奈尔NO.5香水,隐约有一点水影藻的味道,别的闻不出。”
我心里有点放松又隐隐觉得不安,其实说白了我压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明堂。
我知道水影藻是什么,陈伯伯的药谱上罗列着功效,对人体造血功能有极大作用,促进新陈代谢,还能排毒。这药如果连着服用五六年,身体就会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