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也还是纠结,跟她说:“我心里实在过不去这坎。”
说完又特别认真地看她一眼,补充交代说:“如果将来有天,我遭难,你不用管我,只管自己逃命,心里一定要跨过那道坎去,不用背心理包袱,知不知道?”
她斜着脸冷着表情刮我两眼,神色很是轻蔑,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她从来就没打算真的跟我同生共死,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我这么一再嘱咐,显得特多余特自作多情。
车子开到局里已经晚上六点多钟了,刘毅民和付宇新他们都在开会,我贴在会议室门上听了两耳朵,主题好像是成冬林而不是李琴,大概是在讨论成冬林犯下乾州市这些命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里面有局长和副局长的声音,还有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说什么连环杀手改变模式的可能性也很大,各国都有相应的案例什么什么的。
我越听越不对劲,他们好像是要让成冬林替“上帝之手”把黑锅背了,就此结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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