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一会,确认里面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以后,才用之前从报亭取来的钥匙打开门,闪身进去,立刻又把门锁上,然后飞快地用手电扫了一遍屋里的情况,二十几平的房间,左边靠墙立着张歪斜的写字台,桌子上覆着很厚的灰尘,没有东西。右边墙角里搁着张钢丝床,没有被褥,散乱地铺着些旧报纸。
代芙蓉说的东西在卫生间里,我想速战速决赶紧穿过房间去卫生间,可注意力突然被窗户前面一样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立刻停住脚步,神经显得有点呆滞,缓不过劲。
窗帘是严严实实拉着的,厚厚的遮光窗帘,看上去有九成新,肯定是代芙蓉装上的,不是这里原有物件。
窗户的前面,立着一台看上去很高级的单筒望远镜,几乎全新,只有薄薄一点浮尘,镜筒朝窗,角度稍微有一点点往下倾斜。
这么个破房间里,居然有一台看上去明显不便宜的望远镜,滑稽死了。
我走近前,弯下腰,把右眼往望远镜那个小小的窥孔上贴。
里面的一团漆黑。
当然只有一团漆黑。
因为窗帘是拉着的。
如果我把窗帘拉开呢?会从这架高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