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眼皮子丢过来句听着直想撞墙的话。
她说:“如果你觉得内疚,可以用钱补偿我,保姆那份工资你照之前说好的价给,打今天起我连保镖的活一块儿都干了,你看你的命值多少钱,就往上加多少钱,多了我不嫌,少了我也不怨,随你看着办。”
我先是愣了愣,有点哭笑不得,但马上觉得这可能是个突破口,她一向比较贪钱,经济的困窘是死穴,总惦着老家的房子被亲戚霸占了去,而我好像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就跟她商量,给她笔钱叫她回花桥镇上开家饭店或者杂货店什么的,我出钱她出力,算合资,亏了算我的赚了对半分。
这些话以前就提起过,当个梦想说的,现在却觉得这样做最实际,大家都能清静并且踏实,就看她点不点头了。
她当然不会点头,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我巴巴地说了一大堆,她只很不屑地从鼻子里面哼出一声,就盯着电视屏幕不理我了。
我倚着门框定定地看,想起十几年前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件大红棉袄,头发扎成两根冲天炮杖,眉心还点了颗红胭脂,好像八十年代初照相馆里面照出来的那些岁月留念照,土土的,却很温暖,当时我跟她离得那么近,最多只有两米半的距离,可惜车窗上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