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关机然后转移藏身的地方,但今天才发现,关机好像没什么用,他们照样能精准定位,这在技术上应该行不通,除非他们在我身上装了GPS追踪芯片,我把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都换了,随身携带的就只有手机,如果真有那种东西的话,也只可能在手机里。”
他说着,把他关着的手机递过来给我。
可是高科技的东西我不懂,就算里面有追踪芯片我也不认识,所以挺无奈的,想了想说:“一会找个懂门道的人帮忙拆开看看。”
他疲惫不堪地点头,一副随便怎么样都行的态度。
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和麻烦,甚至有点没法掌控,那些人的背景恐怕超出之前的预估了。
我问代芙蓉被跟踪的这些天里,有没有跟对方有过正面接触或者冲突。
他摇头:“没有,对方只是跟踪,好像没有任何想要跟我交流或者抓住我的意图。”
我再问他:“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被跟踪的?”
他答:“回乾州的当天晚上。我回家发现家里好像被什么人潜入过,但因为没有丢东西,所以不太确定,心里不放心化工厂老宿舍那边,就过去看看,在走到二楼的时候从楼道窗户看见下面有一点手电的光,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