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调查,发现好像不完全是这样,至少黄福康的情况有所不同。”
我心里一咯噔,恍惚好像有点意识到什么了。
他说:“黄福康的一个老同事跟我说,他在出事前好像就预感到什么,所以把苏醒送到他家里请他帮忙照看几天,之后他就被杀害了。我想,成冬林杀前面几个人也许是随机选择,但杀黄福康应该有必须这么干的理由,所以紧跟着这个思路去查,别的信息没得到,但在他那个老同事家的相册里看到苏醒的照片,跟你太像了,真的很像,于是打听到他的下落,回来以后连家都没回先去蓝天康复医院见苏醒。”
我咽了口唾沫,怔怔地听他讲,不打断,不发问。
他说:“你可能也知道,蓝天康复医院是比较好听的叫法,实际上它就是个精神病院,那个叫苏醒的男孩子,据医生讲,是天生智力障碍症,大约只有三四岁孩童的智力和认知能力。”
我听着心里一跳,但没着急问,先听他讲。
代芙蓉说:“我进医院的时候,他们将我的包和手机都收了,理由是有些病人有潜在的暴力倾向,有时无端一点小事情也会激发起他们的愤怒,所以统一规定进去探望的人不能带私人物品。如果说有人对我的手机动手脚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