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调查一件事,方向直指那个叫郑胤如的男人,所以特地跟踪了他两趟,亲眼见到在青岛火车站,你把他接走。我在离得不远的地方观察,感觉你和郑胤如的关系非常微妙,好像有点受他胁迫的意思,具体我不清楚。”
我越听越觉得好笑,声音都有点尖利起来:“代芙蓉你大白天做梦吧?我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自己会不知道?别说在青岛火车站接人了,我连青岛市都没去过,你到底哪里给我杜撰出这么个故事来?滑稽死了!”
我嘴里这么喊着,心里却有点打咯噔了,因为清楚地想起,2009年8月苏墨森外出办事,走前跟我说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但一个月后他打了个电话说要再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叫我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说会有人给我送生活费来。我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果然有人来送钱,就是后来给我办理苏墨森财产过户的那个叫王德森的律师。这些记忆如此清晰,证明我的脑子很正常,没有忘掉不该忘记的人或事。
我一下一下摇头:“代芙蓉,你肯定弄错了,我真的没有去过青岛,2009年一整年,我没离开过乾州市半步。”
他咬了咬嘴唇,直眉瞪眼看着我,表示相信我,然后,很艰难地开口:“有没有可能,你的母亲当年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