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处不太清晰的地方,渐渐就有点清晰起来了。
想着想着,更呆了,都忘了掩饰表情,有点瞠目结舌的样子。
代芙蓉见我发愣,相信我对自己的家庭成员和身世状况真的一无所知,便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转换了话题,拿起昨天晚上我冒险替他取回来的笔记本问:“你看过这本子里面记的内容,有什么发现吗?”
我慢慢缓过劲来,喝口水,摇摇头说:“基本都没有看懂,上网搜索本子里记录的那些人名地名也没有多大的收获。”
他哦了一声,看得出很失望,但马上又把这情绪掩盖过去,疲惫地笑笑,没再说话。
但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望远镜里窥探的那个女人和那只怪物到底是什么情况。
正要开口,外面突然一阵纷踏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闹轰轰的说话声和叫骂声,白亚丰最经典的那句“唉哟我去”也混在里面,嘶哑尖利,有点疯,像受伤的雌鸟。
接着是老懒的声音,低沉有力,他叫白亚丰赶紧给我打电话。
然后,守在接待室门外的小海大咳一声,提醒我们注意有人过来了。
我看代芙蓉一眼,他已经做好全部的心理准备,收起所有情绪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