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洗脸台上有个刚用过不久的红酒杯,杯壁上留有明显唇印和残余唾液,都已经加急送回实验室做鉴定和对比了,另外还安排了杨文烁以前的同事到局里去听之前那通报警电话的录音做声音辨识。
留下了指纹,留下了能提取DNA的唾沫,用受害人家中的电话报警留下声纹,还有监控录象。
一样一样,都是死证。
很明显,杨文烁这是在花尽心思穷尽力量坐实自己的杀人罪行,再结合留在之前那几桩命案现场的各样证据,可以断定,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逃。
也就是陆秉良老先生所说的“以身殉业”的意思。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问题,觉得不对劲,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却又完全看不懂他们到底在耍哪门子花腔。
复仇计划如此庞大周密,历时久远,精心策划,还用上了超出常规甚至逆科学的手段,临了临了却发展到这么个颓丧地步。
这案子,神话一样开始,却马上要落个笑话样的收场。
太不可思议了,根本不合常理。
里面第一轮取证结束,出来好几个鉴证人员,一个个都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没有表情。
老懒站在电视机旁边懒洋洋地朝我招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