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过来对陆瑶琳倒是没那么生气了,对白亚丰说的话不发表意见。
白亚丰也不管我感不感兴趣,自顾自继续说陆瑶琳造的孽:“我从小道消息听说那桩案子的凶嫌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杀了人以后,他家里第一时间不是报警也不是藏匿而是打电话给陆瑶琳让她帮忙,陆瑶琳赶过去帮忙布置犯罪现场还帮凶手伪造了说词,接着让凶手报警自首,之后就以自卫过当给他辨护。”
说来说去,就是在说陆瑶琳跟这起连环案里其他那几个受害人一样,都是人渣,都该死。
可现在我不关心这个,我只关心……我有点混乱,还有点后怕,抱着脑袋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老懒心里有疑问却不问,交抱着双臂斜靠在墙上半眯着眼睛看我。
稍微冷静点以后,我凭现场分析的脚步,将杨文烁在这屋子里的行为大致走了一遍,她五号晚上来的,也就是说在这房子里呆了将近四天的时间,把陆瑶琳捆好扔进浴缸里并做好“灵魂转移”的工作将她变成梁宝市那个变态杀手成冬林以后,杨文烁就像主人一样悠闲地享受这奢华的一切,冰箱里上好的牛排、酒柜里昂贵的红酒、高级组合音响、两米宽的橡木席梦思床。时不时,她会回卫生间里观察并且和死期将近的陆瑶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