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钥匙。
我问代芙蓉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他摇头说:“没有了,因为冲破警戒带看尸体的那个举动,我被叫到局里问了好几次话还被迫写下保证书,就没再敢继续调查,否则得坐牢,那些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我想起一些旁的细节,同意代芙蓉的判断,如果当时他不知死活追踪调查的话,肯定会进监狱。
这时候楼梯上有脚步声,我给代芙蓉一个眼色,他马上闭嘴,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看起来代芙蓉对黎绪很不信任。
这也难怪他,其实我也不怎么信任黎绪,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行动方向很一致,没出现利益冲突,权衡之下做朋友比做敌人划算,还能互助互利,所以才是现在这个局面。万一哪天在哪个环节上必须撕破脸皮的话,那可真叫好笑了。
黎绪打包回来四个菜,还买了一打啤酒,两只手拎得满满当当,只能用脚踹门,踹得砰砰砰山响,跟个汉子似的。
小海去开门,很没好脸色地接过几个塑料袋,帮着摆到餐桌上一一打开,等代芙蓉简单冲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以后,大家坐下吃饭。
小海把电视打开,新闻节目里播到“上帝之手”案件的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