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人,我不觉得意外,又觉得太不意外了,一点悬念都没有,反而有点不那么合理,这是特拧巴的心理逻辑。
然后我想起那天跟常坤见面时,他说过以后会找机会把陈家坞命案始末告诉给我听,当时我没多想,以为他说的“找机会”是指那天时间不够,等哪天有时间了再慢慢说,但现在仔细想想,绝对不是时间的问题,因为他没时间,别人有的是时间啊,真有心要跟我讲的话,随便派个人过来就行,不一定非得亲自抽空跟我说。
所以,这里头还存在别的状况。
我感觉脑袋快要炸开了。
九点多钟时,黎绪那部智能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她看两眼,出去了,临走把这套房子的备份钥匙给我们,说有点事要办,可能个把小时就回来,也可能明后天才回来,说不准。
我有点担心,问要不要和她一起。
她拍着我的肩膀笑,说:“老娘逃了这么多年命都没死,哪里跟你混到一块就要死了?你也不至于丧门到那种地步吧。”
说完大咧咧挥挥手,走了。
我关上门,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她看短信时候的脸色很难看,压着怒火的样子。
黎绪走了以后,我们三个坐下来讨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