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的黑背景应该是鲜为人知的。
我问他去采访殷向北到底是工作,还是出于私事。
他不响。
代芙蓉低头咬嘴唇,好半天才抬起头慢慢开口回答我的问题:“出于私事。我想请殷向北帮我一个私人的忙,见到面我就把我的请求说给他听,哦,不是‘请求’,应该是‘乞求’吧,但他一点不松口,我没办法,总不至于跪下来抱着他腿哭吧。”
他一边说,一边苦笑,慢慢把目光移向电视画面,不看我。荧幕的光一片片在他脸上变换,突然就觉得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变得不真实了,有点虚幻的鬼魅色彩。
我觉得有点心酸,然后同情心泛滥,好言好语问他:“你找殷向北求他帮什么忙?能不能和我说说?如果我能帮到的话,一定帮。”
他坐着不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没什么表情。
我伸过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尽量把气氛放轻松,笑着说:“你看我们这么一场交道,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面对总比你一个人单打独斗强,对吧,俗话都说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我们仨女的,怎么的也比臭皮匠强吧。”
我说“仨女的”,是把小海和黎绪都划进来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