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人渣。如果她像你说的那样是反shehui人格,根本不会费尽心思挑选受害人,我也懂一点犯罪心理学,你别唬弄我。”
我没再接着说,下车疾步走进后门,穿过幽深的走廊到大厅,迎面遇见刘毅民,他正抱着叠材料准备出去,看见我们,想要开口,目光扫见代芙蓉,就顿住了,表情突然凛冽起来,显然不明白他怎么会跟我混在一块,并且,因为之前代芙蓉隔三岔五堵着他要真相,留下的印象非常差,所以这会马上变了脸色,阴阴的。
我急忙跟刘毅民解释说代芙蓉之前帮我们不少忙,结果自己惹上麻烦了,现在有危险,所以跟着我避避难。
刘毅民好像有很重的心事,只皱着眉随便点下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告诉我说昨天“浴缸案”现场的一系列报告都出来了,在楼上老懒的办公室里,说完匆匆往后门走,脸色阴沉凶狠,脚步有些滞重,估计碰见我们之前他正跟谁置气来着,大概还吵过架。
代芙蓉是不能接触命案信息的,所以我跟大厅里的接警员交待一声,让他们照顾着,回头嘱咐代芙蓉随便找个位置呆着就行,不要出门,不要私自跟任何人离开。
他沉默着点头。
我和小海往楼梯边走,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