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该丧的地方。
这时一直闷声不响坐在前面的丁平突然转身往常坤手里递了杯水,同时用一种探询的目光望着他。
常坤接过水喝两口,垂脸呆坐好一会,右手捏着的拳头才渐渐松开,额上的青筋也渐渐褪去,情绪开始平复。
我咽了口唾沫,在心里骂黎绪不提醒我还有这一层。常坤这种情况,叫我怎么相信他并服从他?刚才来的路上我还在想要不要想个剑走偏锋的法子把自己弄进他们的专案组里去,比如拿那个入侵我家的女飞贼挂在我衣橱里那块有隐纹眼睛的人皮做敲门砖。但现在看来,还是多观察观察再说吧。
常坤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倒不是别的,而是他这病,发作起来完全不由意识控制。从前陈伯伯详细和我讲过,说碰到这样的人,能离多远离多远,一定不要抱侥幸心理。
他缓了一会,终于平静下来,也没说什么过度的话,直接就问我知不知道付宇新最近的想法或者计划。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对劲。”
常坤目光一厉,叫我说说怎么个不对劲法。
我撇撇嘴,假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他好像对‘上帝之手’的案子很懈怠,不太愿意破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