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绷到临界点上了,就是付宇新不开枪,她也未必还能活着走上审判台。
常坤当然不能太勉强我,只要我尽力就好。
他说完话,第三次抬起手腕看手表,除了他真的赶时间要去办什么事外,也是个逐客的手势,意思是叫我好走了。
我抓紧他开口说再见之前最后几秒钟的时间,问了一个特别特别特别想问但知道问了也基本上是白问的问题。
应该说,这不是个问题,而是以商量口吻提出的一个条件。
我跟他说:“我和我的朋友,就是胖胖的那个,你见过,她身手也很了得,而且观察力特别强。我们都会全力以赴,设法让付宇新没有机会朝那个你们很希望能活着的杨文烁开枪。那、作为报酬也好,交换也罢,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说法都行,你能尽快告诉我陈家坞事件的前后始末并把相关卷宗和材料复本给我们一份吗?”
我越说到后面,语气越弱,心里也越后悔,我这也太功利太着急了些,他让帮点忙,我就开这么大个口作条件,随便怎么想都挺过份的,所以闪烁着目光准备下车。
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的答复是:“可以。”
我整个人都懵住了,没办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能呆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