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只看出,你再这么没头没脑折腾,就该走霉运了。”
我最不爱听这种不吉利的话,连他呸好几口:“呸呸呸呸呸呸!少给我乌鸦嘴,我要真走霉运,第一个拉你垫背!”
他把电话挂了。
我当然不相信老懒真的能掐会算,他肯定早就对杨文烁的行踪有了一定的了解才会这么有把握。
真这样的话就太好了,留住杨文烁活口的希望会大得多,回想付宇新最近的举动和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真要靠我一个人从他枪口底下把杨文烁护周全实在太难,甚至没可能。首先,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他,他作为刑警大队的队长,随时有消息随时就出警了,我又不会每次都跟今天这样运气好,他一出警就能跟上。其次,就算我知道了,也赶到了,他很有可能会一枪把我打死再一枪把杨文烁打死。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付宇新的神经已经绷得太紧,崩断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们在外面吃了晚饭,又买了些换洗衣物、生活用品和诸备食物,整个过程用了四个多小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回到黎绪住处时,除了原先放在主卧角落里一个带锁的背包不见了以外,别的没什么变化,黎绪当然没在家,而且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