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满鸡皮疙瘩,脖子后面有一缕真实的恐惧。
三十年前我见识过怪物,而且交过手,知道那东西的速度快得像风一样动静小得跟下雪一样,我想,如果说世界末日真的来临,而上帝能够允许一样物种逃过灾难存活下去的话,大概只可能是那种怪物,感觉上它们应该能适应任何恶劣的环境。
我问代芙蓉:“你觉得,那只怪物,有人类的意识吗?”
他想了想,摇头:“不确定。我只能肯定它很听那个女人、大概也就是杨小燕吧,很听杨小燕的话,别的就不知道了。”
说着话抬头往外看,天已经大亮。
我长长叹出口气,仰靠在沙发里,突然很不想再说话。
代芙蓉看小海一眼,不响了。
呆坐了半个多钟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给老懒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杨文烁的消息。
他说:“鉴证科那边报告已经出来,留在‘浴缸案’现场的DNA就是杨文烁的没有错,铁证。”
我说:“这个不重要,我只关心她的下落。”
他说:“哦,还没消息,不过应该快了吧。”
说完,懒洋洋地问过来:“你在哪呢?”
我学着他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