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我的目光,继续说:“谁知过了不久,又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也是问差不多的问题。我烦,统统给骂走。心里不踏实,老觉得要出事,所以申请外调,带着老婆孩子出去躲了一年多,才回梁宝市不久,又有陌生人来找我打听我爹的事,我统统不理,没话可说。接着就是前阵子,警察突然找我,说我爹失踪了,我不想管。后来警察又找我,说我爹找着了,叫我来认,我是真的不愿意管,管他是死是活!别来烦我就行!打电话给我那个警察不是东西,撂狠话,说我不配合警察办案的话,就让单位停我的职。我不信警察真能干出这种事,还是不理。可他们不放过我啊,愣是找到我单位里去,我要是再不来这一趟的话,日子没法过了。”
到这里,整个故事算是全部讲完。成健再次不由自主地笑起来,那种笑容有点像失魂的人,特别诡异。
我把他讲的这些整理了一下,基本都在推算之中。他说两年前,有三个人分两拨先后去找他询问成冬林的事情,第一次是单独的一个女人,第二次是一男一女。
我问他第一次去找他的女人长什么样。
他说:“过去两年多了,而且当时也根本没仔细看,哪里还记得住。”
我叫他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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