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也没问。”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又看手表,两只脚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朝向包厢门的方向,虽然人还礼貌地坐着,但显然已经坐不住,大概心里也开始有点后悔,想到跟我这么个不相干的人说太多其实很不明智。
    我不想做个不识趣的人,更不想耽误他的飞机,所以不问了,站起身跟他握手,很郑重地道谢,并决口不表露后会有期之类的意思。他肯定不愿意跟所有与他父亲有关系的人后会有期,最好是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我尊重他,并且真心希望他能从此过上幸福平静的生活,希望他能把从前的阴影全部忘记。
    成健离开后我又喝了半杯茶才出去,走到马路边时,他正在前面树荫底下打车,看见我,马上把脸扭向另外一边。
    我无暇再顾他,飞跑着穿过马路冲进医院然后一边跑一边在人群里搜索,祈祷还能再看见那张锥子脸。
    锥子脸的男人!
    上帝之手!
    我一幢楼一幢楼找,一层楼一层楼搜,撞来撞去,惹来一片接一片怒骂,马上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付宇新的两个手下看见我发疯样在找人,以为是杨文烁出现了,拔腿就跟我一块儿找,闹得我不得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