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低下,很认真地说:“好看。”
我没功夫逗他玩,收拾好东西以后就带他出门,裙子有点太长,我不得不伸手提着避免拖在台阶上弄脏,走到一半时突然想起有话要和代芙蓉说,一转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
他慌慌张张地侧过脸,避开我的眼神。
我从那一瞥里感觉出一种奇异而巨大的悲伤,一时之间缓不过神,连想说的话都忘了,只默默下楼。
代芙蓉一路没怎么说话,下了楼以后突然深吸口气然后开始东张西望。
我问他是不是有情况。
他说:“不是,没情况,是完全没有情况,好像自从那天在公安局门口差点和那些跟踪我的人打起来之后,就一直没被跟踪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最近几天好像都没被跟踪,只是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所以还在观察中。
代芙蓉却说:“昨天你睡觉的时候,我故意去外面走了走,真的没有被人跟踪。”
我听了实在有点恼,严厉地吼过去:“你不怕把黎绪的窝给暴露了?!她冒险收留我们,你就这么坑她?!”
他抿抿嘴,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轻声说:“我真的不想老这么给你们添麻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