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重燃起希望来。万一事情不像我想的这么简单,怕她承不住希望之后的绝望。
代芙蓉真是有够老实的,还在病床前认认真真给老爷子念报纸,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哪个小区搞了什么联谊活动,哪个镇哪个村的农家乐事业蒸蒸日上之类的。
他念得特别有人间气息,我想老爷子一定很爱听。
这时护士走来说老爷子还要再做个B超,小海马上起身去推轮椅,我也准备帮忙,但手机响,接起来是楼明江,他声音很沉,有点急迫,问我是不是找到杨文烁了。
我没马上回答,走到僻静避人的地方才说:“见着人了,但没法抓。”
他问我什么情况。
我想了想,用很无奈的语气给了他四个字:“一言难尽。”
他就没勉强,而是压着情绪叮嘱:“再碰到她,千万当心,尽可能不要靠太近,绝对不能让对方接触到你的身体,如果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宁可让她逃掉也不要出手,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然后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们的专家重新解剖了几具尸体,做了深层DNA鉴定,研究尸体鼻腔中粘液的动运轨迹,确定是种单细胞生物的培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