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间里做好部置,门窗紧闭,药也用上了。
他说:“如果那药草的麻醉效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杨文烁回屋以后会在不知不觉间闷倒,我就担心,她倒地的时候会不会把身上那样东西给碰坏,碰坏的话,就白折腾了。”
我说:“我也考虑过这点,但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用射击麻醉的话,能不能射准两说,最重要的是麻醉速度不够快,她还有时间做最后挣扎,更不能保证东西安全。”
老懒说:“对,我也考虑过。”
我想了想,又说:“按我的想法,既然那个容器里面的东西里那么重要,制造者在处理的时候,就该考虑到平常化的意外,比如磕着碰着摔着什么的,也就该在容器的选择上有所防范,避免这种生活里常见的小意外带来的损坏,你想,用个手机还时不时摔着磕着呢,世界上哪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所以我认为,杨文烁在被麻醉失去意识后的倒地,哪怕就是磕到,应该也不会弄坏那样东西。”
他慢慢点着头,说:“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但愿如此。”
说着话,我们已经走到杨文烁下塌那间黑旅馆里,就是一幢农民自家的老旧房子,隔成一小间一小间,可以长租也可以短租,价钱便宜得要死,也不需要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