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了,不是。”
我哑然,失望透了。
老懒问:“你那边又是什么情况?胆子可真肥,招呼不打就乱跑,万一碰上杨文烁呢?”
我说:“亚丰碰上事了,好像被什么人追,具体还没来得及问,我还在路上。”
老懒呆了一呆,骂出句脏话,说:“该不会是被杨文烁袭击了吧?”
我嗓子有点尖:“不能吧?没道理啊!”
他说:“以前我们都高看了杨文烁的道德感和自律能力,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很可能会发生随机杀人的行为。”
这时我倒沉静,说:“我知道,但还是不可能,她都病得站不稳了,哪还能去袭击个持枪的刑警。”
出租车司机还算很识相,连抄两次近路,二十分钟就到达目的地,我甩了张大钱给他说不用找了然后赶紧下车。结果他比我更急,压根没想着找零,甚至没等我站稳就把车开出去了,逃得跟只老鼠样,生怕惹上这种动刀动枪可能会见血的是非。
我穿过马路往救护车灯闪的地方奔,连规矩都扔了,冲进人群就伸手去碰白亚丰,想看看他受的伤严不严重。
他倒还冷静,赶紧往旁边闪躲,做了个阻止的动作,虚弱地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