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密码筒扔掉,回过神平复了下情绪才把电话接起来,是刘毅民。
刘毅民在电话里用颤颤兢兢的语气问我在哪,我听他的语气不对,立弹跳下床将密码筒收回背包里准备往外走,回答刘毅民说我在家里,可以马上出来,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说他看见杨文烁了,就在离公安局三百米路远的地方,坐在一辆黑色尼桑的驾驶室里。
这个情况太意外,但仔细一想好像又没什么可意外的,那天和我面对面的时候,杨文烁就说了,她不想被人押着进公安局,就算是背黑锅,她也要自己走着进去。
她说,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当上帝的。
她想以一种华丽的方式来谢幕,把所有“上帝之手”的光茫和名声都揽到自己身上。
也就是今天了。
我赶紧冲出卧室,朝正在准备早餐的代芙蓉喊了一声,要他还是跟之前一样乖乖呆在家里别乱跑,话声落地我已经在楼梯上了,三步并成一步飞奔下楼又飞奔出小区,手里的电话还没挂,一边拦出租车一边问刘毅民身边有没有别人,有没有叫援助。他说已经给何志秦还有付宇新他们都打过电话了,局里轮值的几个警员也都在身边。
我打到一辆车,爬上去,报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