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女儿的。”
那个人是夏东屹。
代芙蓉继续:“邢维娜心情不好就折纸鹤,手边有什么纸就用什么纸折,有时候还会用钱折,折好了放在瓶子里、抽屉里或者挂起来。我去她家那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特别明亮,照在纸鹤上,隐约看见有字迹,就拆开来看,全拆了,大部分都是她的作业或者从书本上扯下来的纸,也有和同学往来的信件什么的,基本没用,只有六张让我觉得可能和案件有关系,就带出来了,查过以后发现有两张只是乱涂鸦,最后剩了这四张还有点可疑。”
他一边说一边又把刚刚折好的纸鹤拆开,放到茶几上用手抹平整,下手很小心,生怕撕破。
我有点恼怒他隐瞒这么多,想着如果早点知道,也许那次在医院电梯里碰到夏东屹,就不至于没声没息错过。但又想到其实更早些的时候已经在火车站的监控视频里看见过他的脸,饶是这样还生生错过,所以怪得了谁?该错过就是得错过,一点办法都没有。
代芙蓉把那张快递底单举起来看了看,说:“时间太长,复写透下的字都看不清了,我拿着单子到快递公司查,回答说是个文件包裹,很轻,就几页纸。发件方的手机地址都是邢维娜的,收件人是黑龙江市的杨天宏,我托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