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正疑惑,看见原本堵在后门处那些记者听见这边动静,也乌泱泱往前门奔,跟闻了厕所味的苍蝇似的。
我觑着这机会,赶紧随便把车往路边一停,戴上墨镜竖起衣领绕过转角从后门走进大厅,长长吁出一口气的同时立刻明白刚才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了。
是杨文烁的父母。
于情于理,他们都该来这一趟。
我站在楼梯边听了一会外面的喧哗声,慢慢地走上楼去,突然对杨文烁失去了一切的兴趣,就好像一个旧世界的大门在身后缓慢地、沉重却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我在走向一个全新的、充满疯狂和阴谋的新世界,那世界唯一的曙光是家人团聚的梦想。
而那个叫夏东屹的男人,那只从虚无的、充满诡谲色彩的地方伸出来的“上帝之手”,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
我想我终究是会找到他的。
他既然是事件中人,就该在事件的中心等我。
我撇开外面的热闹不管,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没见找白亚丰的人,但在刘毅民办公桌上看见白亚丰写了一半的报告和一些卷宗资料,拿起来翻了翻,是他这些天里面接过的警处理过的大小案件和“上帝之手”案件里面的一些片断,还